一、電梯維保管理體制的總體思路
電梯維保行業和監管需要重拳整治,更需要組合拳,沒有系統就沒有力量。
電梯安全關乎國計民生,是公共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構建和諧社會的重要保障。電梯作為公眾設施,需要各方面共同參與、共同管理,使電梯維保管理社會化。同時,也需要明確各方職責,各司其職,各盡其責,互相呼應,互相配合,共同促進電梯維保行業健康發展。
電梯維保涉及到企業、政府、行業組織、檢驗機構和公眾五個角色,而這五個角色因所處的位置不同、功能作用不同,所擔當的責任和職責也不盡相同,要加以區別對待。分散的資源是沒有力量的,電梯維保需要依靠企業、政府、行業組織、檢驗機構和公眾五個角色的力量協同作戰,如同拳頭緊握,五種力量形成合力,電梯維保市場才能得到更好的整治和規范,離開任何一方力量都會使得電梯維保管理出現漏洞或某種缺失。為此,在對廣東省電梯維保市場進行調研和分析的基礎上,我們提出了“五力管理體制模型”,如圖所示。
在此模型圖中,“大社會小政府”是電梯維保管理的核心指導思想,是當前市場經濟發展的必然趨勢和要求。維保企業是維保工作的實施者,是市場的主體,在電梯維保中是一級法人,要負完全法律責任和市場主體責任;政府在電梯維保體系中,主要擔負監察、引導、規范和依法行政處罰的職責;行業組織在電梯維保中,更多的要發揮行業自律作用,配合政府和協助企業做好電梯維保管理工作;檢驗機構在電梯維保體系中主要承擔技術把關職責,對電梯維保定期檢驗,發現維保不到位等問題,及時告知監察部門、維保企業和使用單位,讓大家共同監督維保企業工作;而公眾則是電梯維保最終的體驗者,電梯維保最終目的也是為了維護公眾安全,公眾對電梯維保作用主要體現在監督方面。以效益為導向監管、行業自律、檢驗把關、公眾監督”這“五位一體”是構成廣東省電梯維保管理的基本體制。
二、廣東省電梯維保問題解決的方法建議
以下將根據五力管理體制模型,就廣東省電梯維保行業存在的“三個市場問題”和“三個企業問題”從上述五個方面提出解決方法和具體建議:
(一)企業方面:加強企業內部管理,落實企業各項制度,確保主體責任落到實處,是解決當前電梯維保問題的首要任務
在電梯維保市場中,電梯維保企業不僅是維保的實施者,也是市場的主體。電梯安全運行關鍵在于日常維護保養,日常維保問題造成的根本原因在于維保企業沒有落實企業主體責任。在對“電梯維保發生問題及存在問題隱患的關鍵環節“調研中我們發現有66%企業回答說是出在維保企業這一環節上。
廣東省維保企業發展水平較不平衡。根據企業發展階段及管理要素圖(如下圖),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處在不同發展階段的企業,其管理側重點也會有所不同。一些有實力的大型規模企業(主要是合資企業),其發展已經處在第三、第四階段,而我省大多數維保企業尚屬中、小企業,還處在第一、第二階段。處于這一階段的企業其管理特征是:制度的建設和落實執行。因此,健全和落實維保企業內部管理制度是這類企業的基礎性和首要性任務。俗話說:基礎不牢,地動山搖。只有打好管理基礎,企業才會往品牌和文化的高層次上發展。
因此,企業制度不完善、不落實,作業不規范,維保作業人員安全意識不強,維保技能水平不高,沒有嚴格按照維保標準和制度流程作業,服務意識差等企業突出問題,都是處于第一和第二階段企業的基本特征,是內部管理缺失的表現。
如何落實企業主體責任?針對大多數處于第一、第二階段的企業我們給出如下具體建議:
1.建立問責制
企業“一把手”不僅是抓生產經營的第一責任人,而且是抓安全生產的第一責任人,既要對企業的經濟效益負責,更要對企業的安全生產負責。各級安全生產責任人要層層簽定安全生產責任狀,實施安全責任問責制,做到一級抓一級,做到“抓住不落實的事,追究不落實的人”把安全責任逐級分解并落實到每個環節、每個崗位、每個人。同時建立企業績效考核制度,加大推行安全問責制力度,一旦出現事故或問題,相關責任人要被“問責”,承擔相應責任。在政府監管中,一旦發現企業有嚴重的違法違規行為,或出現重點事故都要對企業一把手施行問責。這樣才可以從源頭上遏制惡性事故的發生。
2.加強安全知識的培訓和考核,提高維保人員安全責任意識和道德觀念
維保人員在考證前的培訓中,培訓課程除了相關理論知識外,還要有職業道德和社會公德的培訓課程,并作為考試內容之一。維保人員在崗期間,也必須接受一定課時的職業道德、社會公德培訓,并把培訓結果納入員工績效考核之中,以此強化維保人員社會責任意識。而監察人員在檢查企業質保體系時,也應把企業人員的職業道德、社會公德學習一并列為重點檢查內容。扭轉以往只注重技術技能培訓,忽視職業道德學習的局面。
3.定期檢討和更新完善企業管理制度
企業內部環境必須與市場外部環境的發展變化相適應,因此,企業各項管理制度也應隨之調整,以使企業能夠結合自身實際現狀,使各項管理制度能落到實處,行之有效。
為此,企業內部的質量管理機構,就必須對企業制度和流程及時修正和調整,進而不斷完善和優化,使企業管理制度和流程具有針對性和有效性。
4.建立維保作業標準化流程
維保人員是電梯維保作業的執行者,一方面維保人員技能水平高低直接影響維保質量和效率,另一方面維保人員是否按照規范要求和流程來維保作業也是關鍵。
因此,企業可以通過培訓、實操訓練、經驗交流以及技能競賽等多種形式不斷提高維保人員技能水平;同時,企業也應當建立維保作業標準化工作流程,從維保人員工作語言、工具準備、維保動作、驗收規范等都進行標準化設計。例如,日立電梯(中國)有限公司就規定維保人員在作業時,兩個人必須對維??诹钸M行三次確認才可以做下一步的操作。企業可以編制《維保作業標準化手冊》,維保人員每人一冊,加強維保人員的安全意識和技能學習。
對于已經處于第三、第四階段的大型規范化維保企業來講,要從企業文化建設、品牌文化建設人手,重點強調企業的社會責任意識和建設企業品牌文化體系,并提升自身的核心競爭力,使企業不斷的做大做強,這也是廣東省電梯維保企業未來的發展方向和發展趨勢。
總之,落實企業主體責任,主要依靠企業自身內部加強管理,不斷自我完善和提升,而外部力量(政府、行業組織、檢驗機構和社會公眾)則是通過有效監督、指導和服務,來提醒和幫助企業進一步落實主體責任,達到強化管理的目的。
《二)政府方露:完善立法;重拳出擊;嚴格監察,嚴厲打擊維保企業各種違法造規行為,整治維保市場秩序
政府在維保監管中主要工作是要做到“違法必究、執法必嚴、有法可依”,但在實際監管操作中,由于監管人力不足、現行法規處罰力度不夠,造成企業違法成本低,使得監管人員工作開展有心無力,導致維保市場“假證”、“掛靠”、“低價競爭”、“維保資質弄虛作假”等現象頻出,且屢禁不止。因此,建議應重點從以下三方面來加強政府監管工作:
1.完善立法
調研中,各個質監部門人員都有著同樣的困惑和無奈:對違規企業進行行政執法時感到程序繁復力度不夠。按照規定,發現企業存在問題后,一般是先發出整改指令書讓企業限期整改,在限期內沒有整改的則依法處罰。而現實卻是一些企業把政府的“限期整改”這一“人性化”措施,當成了免于處罰的“護身符”、“擋箭牌”或“緩沖器”甚至一些企業不積極、不主動加強內部管理,而是等著政府監察人員來檢查,待查處問題后,等著監察部門發整改指令書,待接到整改指令書后再去整改。企業認為反正自己整改了也就不會受到處罰,因此,維保企業是“一查就改,改了又犯”,來回折騰,導致監察工作不僅效果差,而且管理成本高。真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氣死稽查,難壞法院”。各地監察人員普遍反映現在企業違規成本太低,缺乏直接的處罰力度,不足以起到震懾作用,大家希望國家質檢總局能從立法上加大政府監管力度。各地質監部門一致呼吁:上位法律《特種設備安全法》盡快制定實施;省級法規《廣東省電梯使用管理和維護保養辦法》盡快下發執行,以便能夠完善電梯維保法規體系,使監察工作做到有法可依。
目前,廣東省大多維保企業的發展尚處在初級階段,維保人員安全責任意識還沒有建立,還不能達到自覺遵守,需要從嚴管理。飲酒駕車為何改為直接扣12分?嚴格的目的是為了安全。所以,嚴格出覺悟,嚴格也是一種“愛”,嚴格是“人性化”管理的保障。
為此,建議國家質檢總局能完善立法,修訂或補充相關法律法規應著重考慮一下建議:
(1)完善立法能使監察部門擁有直接行政處罰權,提高企業違法違規成本;
(2)完善市場退出機制。比如,實行維保企業責任保險制度,用責任保險的手段提高從事維保行業的門檻,把不負責任和無力負責的企業擋在門外。每年對檢查或抽查不達標的企業實行“黑名單”,用市場的手段,淘汰那些問題多,管理差的企業。制定諸如“一個月內連續出現兩次重大事故,取消許可”的相關規定,使一些“問題”企業能夠退出市場。利用市場調節手段,鼓勵實力強、信譽好、有社會責任感的維保企業做大做強,通過行業洗牌,兼并或者重組等手段,逐步使那些維保“游擊隊"退出市場,達到凈化維保市場環境的目的。
(3)提高和完善許可條件,可以從資金、辦公場地、人員配置、技術力量等多方面提高行政許可條件,把一些實力差、管理不規范的企業擋在市場之外。同時,政府也可以針對企業實際,同時結合實際需要修訂許可條件,適當減少過多的工程技術人員資質配置要求,而增加在實際作業中急需的高技能人才的資質配置要求。
2.實施外地維保企業在當地監管部門告知辦法
省內或省外維保企業在本省各地開展維保業務以及一些沒有維保資質的人員掛靠到其他維保企業,在現實監察中是個很大的監管難題,當地監管部門很難監管到責任人,維保企業很容易躲避主體責任。在調研中,各地監管人員都提到了這兩個難題,目前,東莞和惠州的做法是要求來本市開展業務的外地企業必須在本地設立分公司或分支機構。
外地維保企業對當地監管部門進行告知,主要方法有:
(1)要求外地企業在當地設立分公司或分支機構,有固定的辦公場所和職責明晰的責任人以及持證作業的維保人員。
(2)要求外地維保企業到業務所在地監管部門進行告知(此法不是重新申請行政許可,而是一種告知行為),提交企業資質、辦公場所、駐當地人員名單和職責、聯系方式等,便于監管部門對維保企業進行日常監察和落實責任,并且當地監察部門對外地維保企業資質進行年審。而對有掛靠嫌疑和持假證的維保企業,增加檢查次數,發現情況屬實,則嚴厲重罰。
3.嚴格抽查,嚴厲打擊“掛靠”行為
電梯維保市場上一些個人或小企業由于沒有資質或因為規模小很難拿到業務,就“掛靠”到某些有資質、有實力的維保企業身上。采取“掛靠”行為的個人或企業由于運營、管理成本比較低,便以低價維保沖擊市場,成為擾亂維保市場的“害群之馬”。
由于“掛靠"行為具有隱蔽性,監察人員很難發現,即使有所懷疑,也苦于難以抓到實據,很難實施依法處罰。在調研中,各地監察部門和維保企業都對“掛靠”行為深惡痛絕,希望嚴厲打擊“掛靠”這種行為,為此提出如下建議:
(1)對重點懷疑的維保企業及維保人員進行抽查,查驗維保人員身份證及社保是否屬實。
(2)對懷疑有被“掛靠”的維保企業增加抽查頻次,一旦發現“掛靠”事實,加大處罰力度,提高違法成本。
(3)對維保企業進行宣傳教育,要求維保企業嚴格內部管理,特別是對各地的分支機構做好教育,疏導和監管,不允許“掛靠”行為在本企業存在,否則,追求當地主管的責任。
(4)監管部門建立“掛靠”舉報渠道,發揮社會監督的作用,對“掛靠"人或企業進行舉報,并保護和獎勵舉報人。
(三)行業自律方面:充分發揮行業自律作用,行業組織擔當電梯維保市場管理主力軍
行業組織的作用主要是為會員企業“提供服務、反映訴求和行業自律”。在電梯維保方面,行業組織可以協助政府,充分發揮行業組織作用,搞好行業管理。針對電梯維保行業管理,具體建議和辦法如下:
1.統一培訓和考試模式
目前,廣東省的電梯維保培訓工作由各地自行實施,主要是各地行業組織來主導培訓工作。但是由于各地發展水平不同,對培訓投入力度有大有小,并且各地考試題目不一,無法衡量考試人員的標準水平。建議廣東省監察部門或委托廣東省特種設備行業協會能在全省范圍內進行“三統一”工作,即“統一培訓教材、統一考試題庫、統一考試方式”。具體方法有:
(1)培訓教材由省局或委托省特種設備行業協會組織相關專家進行統一編制,全省范圍內學習同一教材。
(2)由省局或委托省特種設備行業協會組織專家出題,建立全省通用的考試題庫。
(3)考試方式可以是電腦隨機出題考試,也可以從題庫中統一出題進行書面考試。這樣就保證了維保人員水平的公正性和可比性。
2.建立并實行查詢和備案制
電梯維保作業人員必須持證上崗作業,無證或持假證作業甚至一個證件在多家維保企業掛名的這種弄虛作假行為,嚴重影響著電梯維保質量和安全,需要加強證后監管力度和采取有效措施,建立查詢平臺,實行查詢和備案制度能有效地解決這一難題。維保人員的證書可以在網上登錄查詢,以辨真假。另外對持證人員實行備案制。也可以通過調閱企業為員工辦理社保增員減員手續追查維保人員流動情況,減少一人多企現象。
3.制定行業自律公約,公示電梯維保參考價
電梯維保市場惡性競爭激烈,導致維保成本與維保價格嚴重背離,不但擾亂了電梯維保行業市場價格秩序,而且無法保障電梯安全運行和維保服務質量。2007年初和2009年底,深圳和肇慶市分別出臺了《電梯維保行業自律公約》,對應遵守的行業公德和自律條款以及電梯最低維保價格進行了約定。后來,因缺乏政策上的支持,深圳市特種設備行業協會就淡化了此事。目前肇慶市還在實施中,由于實施時間短,執行效果還在觀察中。
在我們訪談中了解到,包括一些維保企業都對行業維保指導價給予充分肯定和支持,價格是由市場調節,政府和行業組織不能強行干預。而通過網站、雜志等媒公示電梯維保參考價,不僅可以避免政府干預市場嫌疑,而且可以讓使用單位了解維保價格合理區間范圍,在選擇有資質、有技術力量、有信譽、價格合理的電梯維保企業,把那些追求惡性競爭的電梯維保企業拒之門外,有效地避免低價惡性競爭。
4.制定和公示合理的人梯配比
維保一臺電梯的合理價格區間應該是多少?每人每月維保電梯的合理數量應該是多少?這些都是“電梯維保市場低價惡性競爭和維保人員偷工減料”帶給我們的思索。
維保價格是由當地的經濟發展條件、電梯層數、維保距離、電梯使用年限、維保成本等諸多因素決定,那么可以通過工時定額測算的方式來給出一個可以參考的比較合理的人梯配比數量。
如果以特定層站的一臺標準電梯來測算出電梯維保工時,那么就可以測算出每人每月可以維保的電梯數量的一個合理區間范圍,進而可以測算出一臺電梯維保的合理價格區間。制定電梯維保標準工時,使維保價格透明和量化,可以使使用單位正確選擇維保企業,監管部門可以對維保企業工作質量進行有效監督和評價,量化維保工作質量,有效解決目前對電梯維保工作質量難以監管的困難。
5.統一電梯維保合同基本條款
在對維保企業和使用單位調研中,許多使用單位對電梯維保內容和要求不知道,更不清楚維保企業和自己要承擔的主體責任,在簽訂維保合同時,也是模糊不清的。
目前,深圳市和廣州市都推薦使用了電梯維保合同范本,但沒有強制執行。在調研中,使用單位一致希望全省能統一合同版本,在統一的合同版本中,對雙方的權力和義務、違約責任、維保周期、基本統一維保項目進行統一規范和明確,目的是指導使用單位有效監督維保企業的行為,落實比方責任和義務,加強對維保企業的監督。價格體系各地情況不同,在指導價基礎上,各地可以靈活對待。
6.開展維保企業評比活動,建立維保企業通報制
目前,一些省市監察部門或行業協會陸續實施了扣分和通報辦法,如佛山市實施了電梯維保質量評定管理辦法,對維保企業進行評分評級,評級情況每年定期通報;而北京市實施了維保企業評選活動,對維保企業進行評級和公布;山東東營市和四川眉山市都推行了“黑名單”制度,對管理較差,特別是違章違規企業登錄“黑名單”并定期通過網絡、電臺、文件等形式向社會通報。
行業協會可以協助政府監察部門對維保企業落實維保服務的情況進行檢查,根據行業公約的規定和檢查標準,開展維保企業評分評級工作,并把評比結果報給監察部門,作為監察部門行政執法的依據。
對維保企業評比結果進行通報,可以由監察部門通報,也可以由監察部門授權給行業協會來做。利用電視、報紙、網站、行業信息交流平臺等公眾媒介對維保企業進行評級和結果通報,行業協會在會刊上,除宣傳相關專業知識和行業動態外,也可以定期通報維保企業評比結果。評比出優秀的維保企業上“光榮榜”,評比出差的企業上“曝光臺”。刊物發行對象主要面向使用單位和維保企業,這樣,維保企業就會被置于公眾監督之下,優秀企業品牌形象得以宣傳,業務會越來越多,企業會越做越強;管理較差的企業通過曝光對其聲譽地位和經營效能產生重大負面影響,企業就會有所顧忌,促使其自覺遵章守法經營,否則必將被市場無情淘汰直至消亡。
也可發揮社會力量舉行一些專項比武、技能競賽。對獲獎者大張旗鼓給予獎勵和表彰,以弘揚先進和營造學習氛圍。
7.加強對公眾電梯安全使用常識的宣傳
利用報刊、網站等大眾媒體以及行業雜志刊物刊登電梯使用知識、困人自救知識等宣傳資料,在轎廂張貼一些困人自救卡通畫。開展電梯維保宣傳進學校、進社區、進工廠、進機關活動,大力營造社會化文化宣傳氛圍,使公眾自覺遵守有關規定,熟悉相應規則和要求并能切實起到監督作用。
8.定期組織行業峰會行業組織或協會不定期組織
維保企業進行出省、出國考察,參觀學習,開展省際和國際間交流活動;定期舉辦行業協會會長峰會,每年由省行業協會牽頭,各地、市行業協會協辦,全省維保企業代表和行業協會會長參加,會上可針對維保行業進行政策宣導、經驗交流、信息通報、問題研討、論文發布、專家演講,形式可多樣化,內容可豐富多彩。搭建行業協會之間以及行業協會與維保企業之間溝通的橋梁,以便能使行業協會及時掌握各地行業動態,更好地發揮行業協會作用。
(四)檢驗方面:檢驗機構嚴格技術把關并及時告知
檢驗機關主要負責對電梯定期強制檢驗和監督檢驗,以此作為監察部門進行各種行政行為的依據和前提,是電梯安全監察的重要組成部分。
檢驗檢測部門在切實提高定檢率的同時應及時將檢驗過程中發現的問題告知監管部門,并及時向使用單位及維保企業通告。
(五)公眾方面:建立維保投訴舉報平臺,實施有效監督
社會公眾在電梯維保環節中不直接介入維保市場管理,但可以對維保企業的工作進行有效監督。一旦發現問題,可以立即投訴給使用單位或者監察部門。因此,一方面需要提高社會公眾對電梯安全使用認識的宣傳,使其熟知遇到何種情況需要投訴舉報;另一方面要建立公開投訴舉報平臺,讓公眾能夠有渠道投訴舉報,對電梯維保實施有效監督。惠州市監察部門在電梯轎廂中公布了投訴舉報電話(12365),直接受理社會公眾的投訴,社會公眾發揮了很好的監督作用。
建議由省局統一制作電梯安全知識宣傳畫,張貼在電梯轎廂里,讓社會公眾了解電梯安全知識的同時獲得舉報電話,發揮社會監督作用。
總之,通過以上建議和方法以及通過建立和完善“五大體系”,即完備的法律法規和制度體系,有效的人才開發和培訓培養體系,堅實的市場誠信體系,企業主體行為規范體系和目標責任與績效考核考評體系,引導企業從低層次價格戰向高層次服務體系構建和品牌競爭邁進。同時,要特別發揮維保企業責任主體作用,自覺自律,規范行為;要特別發揮行業組織行業自律作用,協調發展,要特別發揮政府監督與社會參與監督作用,緊跟世界科技發展最新步伐,運用現代管理技術和信息手段,使廣東省電梯維保乃至整個特種設備行業走在全國前列,進而成為全國特種設備行業戰線上一面旗幟。